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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的耳根子清静。    护得真好。    也是真嚣张。    明目张胆的偏爱,把关系摆得远超于师生,偏又不许你们议论,也就陈景先干得出来。    沈略玩得正嗨,招手让周载时过去。    周载时不想理他,奈何身旁气压太低,决定还是躲一躲,便跑上台接过另一把吉他。    哥儿俩又高又帅,台下一副矜贵公子样,到了台上疯得不行。    底下坐的多是年轻女孩,又喝了酒,气氛一下就高涨起来,尖叫声不断,甚至有口哨声响起。    简兮随手给两人拍了张照片,发在朋友圈,配字:嘿……是你么?    陈景先在她身旁看到了,点进去给了个评论:【男人至死是少年!】    简兮秒回:【富婆迟暮亦红颜?那您可得多发点薪水,让我支楞起来:】    陈景先:【医院给你】    这么说的人真不是开玩笑的样子,才更吓人。    简兮把手机屏幕一锁,哼道:“困了,我走了。”    陈景先拿起羽绒服帮她穿上,“没喝酒吧?开车慢点。”    “嗯,明儿见。”    出了玻璃门,简兮在风里站了一会,脑子清醒不少,手指转着蝴蝶结往院子深处走,停在老式的中式建    筑前。    回廊后有灯光,戏曲声隐约可闻,顺着走过去越渐清晰,是一出游园惊梦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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