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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白纹蝶02  (第7/7页)
子就我们两个人——”    父亲第一次说出这句话是在我的18岁,闰月十五,他带我去寺庙祈福。    我许愿父亲身体健康,工作顺利。    当时父亲并没有说话。    回到车上,父亲突然抱住我,吻我沾着雪点的额头、眼皮、面中痣、嘴唇。    窗外雪簌簌地落,无声无息。    父亲随即让我重新许愿,掌心包裹我的双手,抵着我的额头教我说:    “小冬青。”    “这辈子就我们两个人。”    我背叛了誓言。    精神疾病被控制后,我才发现父亲的爱如陈伤。    不能想,不被愈合。    1    我也才发现杨东清的行事习惯像极了父亲。    同样是掌心相扣,同样的施吻方式,同样的占有欲。    同样的一张脸。    只不过父亲的眼角已经蓄有细细的皱纹,罕见的浅笑时,整个人高尚而神圣。    我和杨东清,剥除皮囊后,是相同的血液和骨骼。    那父亲呢。    我能通过自杀来到杨东清的世界,那父亲呢。    我猛地顿步,心头一悸。    想到父亲,我竟然在害怕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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